请问STM32L151为什么FLASH擦除后全是0x00？

以前记得擦除后是0xFF的，，今天调试发现，STM32L151调用官方库函数FLASH擦除也没有报错啊，但数据却全是0x00。。。
但是编程数据写进去是可以的，而且写数据也是正确的。。。奇怪了

翻遍了用户手册《STM32L1xxx Reference Manual.pdf》和数据手册《STM32L151x&L152x.pdf》，，，
也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地方说明，，FLASH擦除后是0x00还是0xFF。。。

//Erase the sector(total 16 pages)
HAL_FLASH_Unlock();
EraseInitStruct.TypeErase   = FLASH_TYPEERASE_PAGES;
EraseInitStruct.PageAddress = USER_DATA_ADDRESS_SECTOR1 + (CurSector-1)*0x1000;
EraseInitStruct.NbPages     = 16;
HAL_FLASHEx_Erase(&EraseInitStruct, &AGEError);
HAL_FLASH_Lock();

以下是FLASH数据JLINK监控截图，，写进去是对的，，而且掉电后再次上电，，数据还是在的，也是对的，，但程序运行读FLASH出来的数据，，第一次读的是对的，，后面第二次再读的数据是错的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