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32V203F6P6的CAN的LOOPBACK_MODE模式，为啥TX没有波形呢？

根据CH32V20xEVT（1.6）版本的CAN示例代码的TestMode代码修改，由于F6P6引脚与所给示例程序不一致，修改后（模式已经修改为回环模式了），应该是PA12也就是CAN-TX有方波，结果用示波器看为第二张图，幅值也很小大概0.3V，所以我认为是没有波形的，又测了一下PA11，默认为高电平。串口一直显示发送成功，还有一件事，我尝试配置到没有CAN复用功能的引脚上，比如PA3和PA4，串口仍然显示发送正常。
为啥TX没有波形呢，是我配置的有问题吗？
望解决！